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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？啊？
海棠夫人就是海棠夫人，什么话都敢说！
秦朝云一咬牙，微笑着回敬：“不知夫人是照本宣科，还是以身示范呢？您也知道，我是要夜夜伺候阁主的。可马虎不得。”
“原来你们阁主真的老了，啧啧，这样的美人夜夜相伴，居然下不去口。”海棠夫人妩媚一笑，在秦朝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：
“小丫头，我一眼就能看出你还是个雏儿。”
怕了，怕了！
还好这里没外人，就海棠夫人、秦朝云和海老三个。海老是大概能猜到即墨渊和秦朝云在演戏，所以也不怎么吃惊。不过作为通天阁的管事人，还是得提醒海棠夫人一句：
“不可诋毁阁主。”
“看把你们紧张的，我知道分寸。好啦好啦，小妹妹，等我的养颜玉露用完了，再去找你哦。”海棠夫人微笑着跟秦朝云打了招呼，就派人送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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