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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秦朝云、乌二剑、玉守云、冰帝等人都发来各种问候信件，虽然没有明说，也基本提示了这一句，显然猜到是他。
更直白的是费学究：“即墨渊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，这一次，念在你曾庇护云曦大陆千年，我放你一马。若有下次，老夫定会在天下人面前，撕了你的脸皮。”
尤其是费学究这一封，看得上官潜都有些浑身发冷。
费学究这种文人，别说他沽名钓誉，人家也是凭着真本事获得的地位。他们得到天下文臣、才子和国君贵族们的支持，虽然星力方面不占优势，却能口诛笔伐，占据绝对的舆论优势。
这样的人，名气若不是很大，也成不了气候。
可费学究，已经凭着他的实力和星城国子监的加持，开始达到一个文人的新高度，绝对是振臂一挥，响应者万千。
简单的说，如果费学究有理有据地判定即墨渊是贼子，那他就是！很难被翻案。
看到费学究的来信，上官潜才彻底无话可说，嘴唇动了半天，颓然坐倒在地：
“现在的人，都这么聪明了吗？”
“军师，我跟您说过多少次，切忌自作聪明，您为何总是不听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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