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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前，随着黑光一闪，清虚道帝的身影赫然出现。
紧盯着牧永，清虚道帝面带震怒：“你这个逆子，竟然勾结外人逼迫你爹，我到底是不是你爹，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？”
面对质问，牧永连眼皮都没抬，沉默不语。
“你告诉我，你师父呢？”清虚道帝咬牙切齿的喝道：“霍东来，十二天王，十八帝尊和我的十万陌杀禁军呢，难道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都被江辰杀了吗？”
牧永依旧没吭声，任凭清虚道帝咆哮。
“好，很好。”清虚道帝捏紧了拳头：“既然江辰让我听你的条件，才肯出玄牝之门，那我便如你所愿。”
说话间，清虚猛地一挥手，一颗闪耀着鎏光四溢的灵魂能量球，漂浮到虚空中。
似乎感受到什么，牧永猛地睁开眼睛，看向那漂浮的灵魂能量球。
“娘……”
“你不就是想让你娘复活吗？”清虚道帝咬着后槽牙喝道：“今日，我便让你亲眼看到她魂飞魄散，永世不得轮回，这算是你背叛你爹我的代价。”
这话一出，牧永立刻着急的大喊：“不，不要……”
然而，清虚道帝却是猛地一掌劈向了那颗灵魂能量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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