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蕊姨笑眯眯的说道：“我就说嘛，小姑娘家家的还是要多笑笑才好看，要不然等着七老八十牙都掉光了，一咧嘴就露出满口牙棱子，到时候笑了都嫌丑。”
周玉嫦刚板起来的脸有些憋不住。
棠宁：“刘奶奶，蕊姨骂您。”
蕊姨反手一指头敲在棠宁脑门上，糊了她一脸面粉：“少挑拨离间，你刘奶奶美得很。”
刘奶奶顿时忍不住笑起来，旁边一群孩子也跟着哈哈大笑。
周玉嫦满心不自在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笑，可蕊姨只说了一句就好像忘了她似的，扭头嗔了棠宁一眼，就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揪着一个皮小子的耳朵，将人扯了出来。
“别玩儿了，赶紧包，要不然天黑都吃不上！”
人多力量大，一大盆面的饺子包完也没用多少时间。
蕊姨将饺子端去厨房，棠宁就领着周玉嫦去烧火。
周玉嫦坐在灶堂前的小板凳上，怔怔看着灶堂里的火苗，鼻间隐约闻到淡淡的腊梅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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