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. 青梅竹马（23） 他下意识攥得还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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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经意对视间，沈芜眼睛眨也没眨地看向夏柏清。
夏柏清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总含有笑意，他的眼底正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。
沈芜正想要错开视线的时候，就见夏柏清伸手越过她，那双骨节匀称的手已经拿起了她桌上的草稿纸和练习卷，正低头看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原来看的是她练习卷。
不是她眼里有没有光。
沈芜之前草稿打得很乱，这边写一点那边写一点。
现在她会在一张草稿纸的左侧标清题号专门写解题步骤，右侧专门用来写计算过程。
这是因为夏柏清给她讲题和打草稿的时候都是这样井然有序，沈芜受他影响，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她的打草稿方式。
夏柏清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红笔，圈圈画画。
沈芜做错的地方夏柏清都会耐心地去看她的草稿纸，从中分析她是哪一步出错，红笔做标记。
沈芜连续做错了好几道第三问。
有几道题目写了一半的步骤，就空着没再继续往下。
夏柏清在改的时候，沈芜一个人无聊，便悄悄挪动转椅，将小脑袋凑去夏柏清手臂处，低头看他用红笔圈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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