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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成王败寇，还有什么好说的，随你怎么处置，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。”白发男人看着天空，双目无神。
“估计这是我最后的时光了。”
“只可惜，不能再回家一趟，不能手刃仇敌……”
哟，还是个有故事的邪修。
但周清对他的故事不感兴趣。
“你祭炼鬼魂，使他们不得解脱，饱受折磨，那些鬼魂的亲人也恨不得亲手杀你。”
白发男人嗤笑一声，“我抽魂炼魄数百人，他们又能奈我何？”
“强者就是能对弱者予取予夺。”
“你曾经也是弱者。”
“所以我失去了一切，所以我要变成强者！”
周清大概明白了，这是一个遭受过痛苦，然后就把痛苦施加给无辜之人的入魔之辈。
他选择了向更弱者挥刀。
无论是被黄石仁抢去，最终被玩弄致死的男人女人，还是山水寺那些于睡梦中被恶僧奸淫的女子。
亦或者是这个白发男人曾经屠杀过的无辜百姓都在提醒着周清，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。
周清不想有一天自己也成为被随意杀戮的弱者。
“你们不是黑云镇人吧？”
“天阳郡人，在天月郡内活动，听说黑云镇这里发生了地动，特意赶来的。”
果然如此，狠辣的外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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