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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说着，她转念一想，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改了口：“哦，还是有关系的，他们若是遭殃，便是被我连累死的，挺好，欠了我的，总归是得还回来。”
徐凡青默了默，才问：“杜娘子和婆家关系不好？”
额……
杜淼眨了眨眼：“徐公子不知道？”
徐凡青：“在下该知道什么？”
杜淼无语了一下，看向云霜，云霜也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杜淼只好扶额道：“好吧，那是不知道了，难怪这样问，我确实和钟家关系不好，我恨不得钟家灭绝。”
这话够直白，也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厌憎和恶意，看在眼里，并不显得刻薄恶毒，反而是直率，有种爱憎分明的炽烈。
徐凡青道：“你不是钟家掌家的人么？怎么会和钟家关系不好？”???..Com
杜淼不答，反而有些古怪纳闷的看着他道：“徐公子问那么多做什么？”
徐凡青咳了一声，没说话了，只是隐约觉得，他有些奇怪吗，好像在……紧张？还是害羞？
总归是不自然的。
云霜看在眼里，突然眯起眼来，饶有意味的样子。
有情况啊。
可不只是现在，先前本来只是她和徐凡青带人在这里誊抄，后来杜淼被找来，杜淼到来的时候，徐凡青便看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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