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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善感觉自己灵性总量被抽取一截，本来还有十年就可以晋级，经过这次献祭估计又要往后拖延好几年。
“咔咔、咔。”
仪式上的空间如镜面一般破碎，跟着破碎的还有林善以及林善身后飘着的两孩子。
九曲族废墟。
某存坍塌的建筑上。
一个和林善所刻画仪式一模一样的图案浮现，林善三人突兀的在仪式上方出现。
那个从虚空中挤出的眼珠重新回到缝隙中。
这大眼珠子只是虚空主宰的一丝力量投影，所有主宰里，虚空主宰的形象是他见的最多的。
他还是普通人的时候就见过了，甚至差点被吸收了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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