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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龙灵大师最少是质变或者半神的实力，说他有神灵的实力，林善都相信。
龙灵大师盯着林善，神色一变再变。
下一秒，其脸上多出一条黑色的痕迹，像是被染上墨汁的鞭子抽打出的痕迹。
看到这黑色痕迹，林善有些不厚道的想笑，他很想问一问眼前的龙灵大师，是不是占卜了什么不切实际的信息。
但林善对表情的控制已经出神入化，看到就和没看到似的，面无表情。
龙灵大师见林善面无表情的神色，总感觉对方在嘲笑他。
半响后，龙灵大师才摇头道；“你想要的信息，我占卜不出来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每个人命运的分量都不相同，你的...有些重。”龙灵大师目光闪烁，不知道再想些什么。
“大师，能否说具体一点？”林善追问。
“兄弟，别叫我大师，叫我龙灵就行。”龙灵摆了摆尖锐的爪子，“你之前说，你自己的占卜出结果了？”
“嗯。”林善点头，“虽然有代价，但也获得了结果，有问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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