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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九七眸子微睁，她只能看到林善嘴唇在动，却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她愣了愣，好像明白了什么，开口道，“高层次的知识是没法传播的，如质变知识这种封锁的不算严重，可以通过肢体语言或者其它办法传授，但质变的层次并不算高，我们在那藏书阁所接触的知识等级极高，至少，比我目前所见的都要高级。”
“那里面传授的，是掌控、顺应规则甚至是改变规则的知识。”
九七想了想，又说道，“我获得的，是提纯血脉方面的知识，如果利用的好，甚至能让我返祖重现真正的旧日狐族血脉。”
“我能听到。”林善讶然。
九七摇了摇头，“具体的知识是...**********，你看看这个。”
九七用指尖将自己的手腕划开，流淌出鲜红的血液。
“血。”林善道。
九七摇头，“你也看不到。”
“我得到的知识比较奇怪。”这时，瑟西也睁开眼，有些郁闷的说道，“通过吸收鱼儿的根源灵性延长寿命，感觉好残忍......”
“延长寿命...”林善和九七对视一眼。
哪怕是神也有寿命的尽头，延长寿命...绝对是顶尖的知识。
有些神灵能跨过纪元活到现在，是不是也掌握了类似的知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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