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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打算，走一步算一步。”林善平静地回答，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淡然。
老王点了点头，仰头望向夜空。
“我大概明白你的处境，但我无法完全感同身受。”老王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沉思。
“？”林善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“你是不是对旧日，乃至这个世界都没有归属感？”老王直言不讳地问道。
“你有吗？”林善反问。
“我有。”老王认真地点头，“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异所在。”
“你就像是无根的浮萍，风往哪吹，你就往哪飘，如果没有风，你就会陷入犹豫不决的境地，我说的对吗？”老王直视着林善。
“对了一半。”林善思索片刻，缓缓答道。
“哈哈哈，你缺少的，是一个立场，一个坚定的立场。”老王哈哈大笑，离开座位，“我回刻度222看看，有空了再回来，欢迎来找我玩，我带你干一票大的。”
林善目送老王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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