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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如果在这第十一纪元，没有旧日生灵登临规则王座，或登临规则王座之人不愿意牺牲道则，是不是就意味着，旧日无数诡异就没办法复苏？”林善追问。
“不会有这个可能性，一切都有世界树兜底。”金天纵沉声说道。
林善突然感觉头晕，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散。
赵小安察觉到了林善的变化，解释道：“这是知识的诅咒，只有序列1才能接收诡异复苏的知识，序列1之下如今不小心知道了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林善微微点头，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，“找诡异充当战力的法子看起来暂时无法实现了，你们能告诉我，你们现在大概什么实力吗？”
“赵小安我不清楚，但我和金天纵，目前应该都是普通序列0的层次。”严如心微笑着说道。
金天纵点了点头，“恢复部分记忆后，我们的实力也在跟着恢复，但由于缺少权柄，还被灰雾宇宙压制，我们现在只能恢复到普通序列0的水平，如果在虚空，应该能逼近主宰，但肯定还是有所不及。”
赵小安出声说道，“我也是普通序列0。”
“序列0这个层次有什么划分？和主宰有什么差距？”林善追问。
严如心开始为林善科普有关序列0的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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