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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，小女孩走了出来，身上的衣服更破了一些，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迹，脸上的冷酷重新变成楚楚可怜的幼态。
林善的目光从小女孩身上移开，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，他们在争抢着一块发霉的面包一样的食物，互相推搡、殴打。
其中一人强行将那面包吞了下去，但那吞下面包的人，很快便被开膛破肚，肠子流了一地。
待到那群人散开，周围只剩下一点血迹。
血迹很快便陷入地底，消失不见。
周围的观众冷漠地看着这一切，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。
林善站在混乱的街道上，看着眼前的景象，无悲无喜。
这些人都太弱了，这里不是他要找的地方。
“带我去更大的文明聚集地。”林善再次许愿。
话落，他再次化作流星，飞向远方。
这次的旅程更加漫长，他飞了将近一年时间，期间又穿过十几个类似的镇子，每个镇子的景象都差不多。
终于，在漫长的旅途中，林善看到一座庞大的城市轮廓。
远远的，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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