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：偶尔一次，也不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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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砚尘放下平板，淡淡应声。
“刘副总和郑宏远做的那些事，我不是不知道，只是在等机会。”
毕竟都是公司老人，贸然开除，难以服众。
黎初初瞬间觉得自己做不了老总。
有些事，她实在没那么能忍。
哪怕明知大局应该如此，她还是狠不下那个心，做不到视而不见。
“那林9姐的事呢？”
黎初初眼神复杂地望向他，“你到底什么态度？是真在调查，还是做做样子？”
“这就要看你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钟泽。”他提醒。
黎初初眼神1亮，“你又不介意了？”
江砚尘默了默，说：“偶尔1次，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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