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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彩妮接着说道：“他本来随时随地都可以接手丁氏集团，只是觉得自己太年轻，还需要多历练一段时间。
其实他比我们刘总还要大一点，但却发现我们刘总身上，有很多他学习的地方，包括他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所以他留在红星集团，就是为了学习和积累。”
佐藤英士点了点头，突然又问道：“他究竟是向刘总学习，还是向温董学习？
现在你们红星集团不都是温董在管理，刘总好像什么事都不管，还有时间跑到国外去，成为我们大西洋公司的总经理？”
凯瑟琳这时补了一句：“佐藤社长的意思是在你看来，就企业管理而言，是温董水平高，还是刘总水平高呀？”
程彩妮微微一笑：“我们只有平视或者俯视一个人，或者一群人的时候，才能看出对方的高低。
温董也好，刘总也罢，对于我而言，他们都是高耸云端的人物，我只感觉他们都高，至于谁更高，我就看不清了。”
凯瑟琳这时回过头，问走在温如玉边上的贾二虎：“刘总，你能客观评价一下，你跟温董之间的水平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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