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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夫人闻言沉默了许久，然后开口说道：“我知道的可能还没有你多呢。我只能告诉你，五年前，确实是纪戴柳合谋。而且，柳家毫发无损。至于剩下的事情，咱们家就剩下了几个女流之辈，有什么仇啊恨啊痛啊苦啊，就只能自己咽下了。”
“那有柳云归的参与吗？”纪明昭接着开口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但是柳云归五年前才十三岁，当然也有可能柳云归比较早熟吧。”
纪明昭闻言傻愣愣的点了点头，然后开口说道：“昨天，有个人说，他们柳家刘老爷和柳二公子都蠢，算计不了这么明白，只有柳云归有这个脑子。”
“嗯，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。”纪夫人沉吟了一下，点了点头。“谁说的？你的伙计？柳云归知道了吗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纪明昭显得有些尴尬。“我的伙计本来想等他们都走了再说呢，我，我给拦住了。”
“脑子笨，就不要质疑聪明人。”纪夫人白了纪明昭一眼，开口说道。“昨天晚上，柳云归听了这些之后，是什么反应？”
“嗯……”纪明昭闻言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开口说道：“柳云归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说他那时候才十三岁，还没有插手家族事务，只是专心的研究医术。然后就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纪夫人不置可否。“你这几个伙计还真不错。他们为什么要查五年前的事情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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